【MR】最后我们的归处在何方
*Morty X Rick注意！！！！！！
*主要角色死亡注意！！！！
*多处血腥场面描写注意！！！！
*极度病态、冷漠、残忍的心理描写注意！！！！
*食人描写注意！！！！！！！！！！
*肢体缺损有
你已经收到警告，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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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旁边有人吗？”
正在低头对着吧台上的威士忌发呆的G453 Morty抬起头。
来者也是一个Morty：贴身的西装剪裁考究，红色条纹的领带熨烫平整。他的身材修长，两只手更是保养良好，连十指的指甲都修剪得圆润光滑。他一手拉开木制的高脚凳，一手搭在吧台上，身体前倾，脸上带着友好的微笑。
得到G453的默许之后，对方坐下来，食指节轻叩吧台招呼Bartender给自己上了一杯红酒。
Bartender也是一个Morty，不过他八成不是酒吧的老板。Citadel很少有什么东西是Morty们真正拥有的；大部分时间他们都跟在自己的Rick身边，仿佛若有若无的影子。
像我们这样落单的Morty也是少见。
G453提起面前的威士忌喝了一口，想。
“义眼，很有意思。”旁边的Morty再次开口，似乎是想挑起他的兴趣。
G453对于人类之间的礼节交往不以为然，却又不得不顺着对方的话头说：“很久以前的一场事故了。”
“很遗憾。”对方惋惜地摇头，“但是有失必有得，不是吗？”他冲着G453伸出手，“我是Pianist Morty，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Mr.Smith。你呢？”
G453犹豫了一下，没伸手。“Cyber Eye Morty。”他说。
“很适合你的名字。”
G453没再接话。一时间两人就这么沉默下去。背后的Rick们喝得醉醺醺地狂欢，玻璃碰撞的脆响与老年男人含混不清的咒骂混成一片，中间还夹杂着重低音炮震耳欲聋的电子音。
很奇异地，G453在这一片嘈杂中，听到了Bartender Morty擦拭酒杯时发出的轻微咯吱声。
“威士忌，”他敲敲吧台，“加冰。”
Mr. Smith凑上来，饶有兴趣地打量着Bartender Morty倒酒的动作，“更加顺口的喝法。在这之前已经喝了不少了吗？”
“只是突然觉得燥热。”
“这里吗？”Mr. Smith诧异地环顾四周，“我只看到一群沉醉在酒精里的疯子，还有他们笨拙的外孙在试图模仿大人的成熟。光是看到我的同类们那徒劳努力的模样，我就悲伤得要落下泪来，怎么会觉得燥热？”他用手背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泪，神情悲切，就好像他对于其他Morty的痛苦感同身受似得。
G453往嘴里机械地倒着威士忌，懒得说话。他的目光落到了Bartender Morty身后的酒架上：那里立着的很多是做样子的空酒瓶。毕竟很少有Rick是为了品尝调酒而来；大多数都是为了把自己灌醉，享受脑子里乱糟糟的那种感觉，以免承受清醒的折磨。G453甚至看到酒架挂着一只巨大的酒桶，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Alcohol”，仅此而已。
从舞池上下来一个跌跌撞撞的Rick，大概是被酒精和毒品搞得太嗨，已经不记得自己是谁了。他冲着Bartender高举手里的空杯，大声嚷嚷要对方满上。或许是习惯了Rick们的粗鲁，Bartender很自然地接过杯子，拧开那只标着“Alcohol”酒桶下面的龙头，浑浊灰黄的液体立刻填满了脏兮兮的酒杯。
“多……嗝，多谢。”Rick沙哑着嗓子道谢，颤抖着手想把酒往嘴里倒，结果却浇了自己一头，身体无力地瘫软下去，向后跌到地上，顷刻间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渣滓。”Mr. Smith厌恶地皱起眉头，“这种人，连被享用的价值都……啊，没什么。”他似乎是醒悟到周围还有其他人，便止住了声音。
Bartender Morty走到睡死的Rick身边，蹲下，叹了口气：“你真的很幸运今天我们的Boss在家。不然的话我得用比他暴力很多倍的东西才能把你弄走。再怎么说我家Boss也是一个Rick，造出来的东西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回到后台，抓起一个红色的话筒：“Boss？又有客人醉死在吧台前面了。对，是个Rick。钱不用担心，来这儿的Rick哪个不是预付了过多的钱。”
三分钟之后一个套着黑色西装马甲，衬衫领口敞开，两只袖子卷起，露出右侧金属手臂的Rick从后面风风火火地跑了出来，弯腰一把拎起地上还在躺尸的醉鬼Rick，义肢手肘处喷出火焰加速，那家伙就冲破了天花板飞到千里之外去了。
“谢啦Boss.”Bartender Morty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Rick把手插进兜里，摇摇头，掏出两颗金属小球扔到身后。“当啷”两声脆响，那两只小球落到地上之后迅速舒展开来，变成两只背着微型火箭筒、手持迷你修理工具的机器人。机器人缓缓上升，片刻之间破破烂烂的天花板便恢复了原状。
“有意思。”Mr. Smith用两只手撑着下巴注视着这一切，眼睛满足地眯成一条线。
G453同样在关注着周遭的变化。他缓缓咽下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问：“什么有意思？”
“这个Rick，或者说……他的，Rick？”Mr. Smith向Bartender Morty的方向瞟了一眼，“很有价值。虽然他可能比不上黑松露……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Whatever bullshit you’re bluffing.（随便你他妈扯什么蛋。）
G453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看起来你好像对聊天不太感兴趣。不喜欢人？”
新话题。倒是很对我胃口。“有点。”
对方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兴致勃勃地凑了上来，“好巧，我也不怎么喜欢人。”
“不喜欢特定的一群人。”他又强调道，“那种粗鲁的、愚钝的、毫无美感的……我觉得他们简直无法入眼。与之相反，如果是那种从容而高雅的生物，大多数还带着一副聪明绝顶的脑子，走路时的姿态华丽到让人无法呼吸的程度，那便是我要追求的美学了。”
“不一定要是人类？”G453问。
“不一定要是人类。但是人类最好。”Mr. Smith扭过身子去看着舞池，若有所思，“确切来说，是Rick这种最好。”
“看起来你和这里的大多数Morty一样。都对自己的祖父有着狂热的迷恋。”
“什么？不，不。”Mr. Smith像是被冒犯了一样恼怒地皱起眉头，“普通小鬼的肮脏欲望怎么能跟我高雅的品味相比？我喜欢Rick们，是因为他们令人赞叹的天分，层出不穷的奇思妙想。最重要的，是沉浸在痛苦里辗转不安的灵魂。”
他深吸一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世界上再没有什么可以与此比拟了。想象一下，你切开他们的时候他们绝望的呐喊，鲜红的内里像花瓣一样绽开，你的手指上爬满了甜美的气味。他们的肉好像藏在贝壳里面的珍宝，你将它捧在掌心，像是对待你最爱的姑娘，仔细嗅闻那令人着迷的味道。终于你伸出舌尖，将其卷入口中细细品尝，滑腻柔软的触感透过颅腔直冲大脑，一瞬间你的灵魂都好似冲破了肉体的束缚，直达天堂……”
他停下来，怀疑地眯起眼盯着G453：“你看起来并没有很害怕。你没有尖叫，哭泣，或者向天祈祷。要不是你和我长得几乎一模一样，我都要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一个Morty了。”
G453既没有被冒犯，也没有急于辩解。
“有什么好害怕的？”他冷淡地说，“比这更糟糕的，我见得多了。”
“哦~？看起来还是个很有故事的家伙。”Mr. Smith双手交叉，好奇地盯着他的脸，“说来听听？”
“不。”G453干脆利落地拒绝。
“那我就先来说说我的吧。”对方看起来丝毫没有尴尬或者胆怯这种情绪——而这两者通常都是Morty身上最常见的——只是自顾自地说下去，“大概这样，你就会更愿意开口了，我说的对吗？”
我可没那么说过。既然你这么喜欢一厢情愿地把自己的信息往外倒，那我便听听也无妨。G453垂下眼皮，想。
“说起来你可能不相信，但是我是在这里长大的。”
小时候生活的屋子总是又脏又破。领养他的Rick疯疯癫癫，脾气暴躁，精神甚至有点问题。Council of Ricks荒谬地以为Rick和Morty之间的情感关系可以改善他的Rick的精神状态，但是很可惜，当时只有六岁的他并没有那么大的能量。
“我的Rick对我可没那么好。酗酒，抽麻，还动辄就对我辱骂不休。在我十岁以前，我的全部天地就是我房间里那小小的二十平方米。他时不时会塞给我一些书看，但那些对于Rick们来说都是无用的东西：艺术史啦，哲学书啦，诗歌选集之类的。”
奇迹般地，他竟然全都看进去了。爱德华·蒙克（1）的绘画风格曾让他着迷不已，托马斯·霍布斯（2）对于“利维坦”的描述让他不禁心驰神往，薄伽梵歌（3）之中所唱诵的人与神与自然的关系则令年幼的他一度放下书本，废寝忘食地思索自我与世界的联系。
后来他才发现大多数他的同类们都对这类书嗤之以鼻。青春期的男孩们感兴趣的是色情海报和游戏杂志之类的，太过深奥的东西只会让他们以比在课堂上还快的速度睡着。
更何况Rick们对于艺术与哲学这类“毫无价值”的东西大多是不屑一顾的。它们既不能像工程技术一样为生活带来便利，也不能像规则定理一样推动科学的发展，于是便只好无奈地坐在Citadel图书馆最底层的书架上，等待着哪个精神失常的疯子误打误撞地闯进来，胡乱抽出几本，再随手丢给自己收养的麻烦小鬼。
“我十岁的生日那天，我的Rick变了。那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
“他变正常了？”
“差不多。他开始给我做早饭了。而且他似乎也不再那么热衷于对着墙壁胡言乱语，或者是拿钟表当扔酒瓶的靶子。很奇怪，对吧？”
没什么好奇怪的。G453把玩着手里的空酒杯想。Rick们就是这样。
“很快我们就搬了家。天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那么多钱。我有了更宽敞的卧室、自己的书房、游戏间、钢琴房和健身房。我们的花园里竟然还有个露天的游泳池。”
“接下来的四年我仿佛活在天堂。他亲自教我弹钢琴。你能相信吗？一个Rick！弹钢琴！他说我有一双适合弹琴的手。”
他对着昏暗的灯光举起自己的手掌，近乎自恋似地仔细端详。G453的目光不由得被吸引过去，内心赞同地点头。
“不过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Mr. Smith放下手，苦涩地笑笑，提起酒杯喝了一口，“我一直都什么都不知道。直到执法队来敲门的那一刻，我都还什么都不知道。”
“我终于明白了Rick总是半夜里失踪是去做什么。我明白了为什么他总在清晨时神采奕奕，却在正午时疲惫到昏睡。我明白了为什么他从不让我接近车库里上锁的地下室门板。”
“但是只有当我知道这四年来我每天的‘早餐’是什么的时候，我才明白了什么叫自上而下颤栗般的震惊和狂喜。”
G453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烦躁。他搁在吧台上的左手静悄悄地滑了下去，摸了摸大衣内袋，这才觉得安心了些。
“他这些年来一直在用‘Rick’来养我！”Mr. Smith张开双手，年轻的脸上燃烧着歇斯底里的兴奋与疯狂，“地下储藏室的架子上，摆着那么多那么多！全都是Rick！Rick的手，Rick的脚，Rick的躯干，Rick的头颅……到处都是，他从未离开过！”
“我幼年时曾经大朵快颐的炸肉饼和小香肠们，全都是来自他自己！多么高尚的精神啊，牺牲自我来养育后代们的精神！”他颤抖着双手死死攥住G453的衣角，眼角赤红，激动得不能自己，“自那之后，我就知道，我再也吃不下任何别的东西了。我只要他！只有他！才能满足我那挑剔的舌头，满足我我那贪得无厌的胃肠！”
“过了很久之后，我得知他还活着的事实。”他已经完全不在意G453脸上明显厌恶的表情，自顾自地说，“那个时候我已经将近成年了，按照他留给我的那本圣经狩猎从无失手。我可以自豪地说，即便他不在，我也没尝过饥饿是什么滋味。”
“他被关在监狱里。”想起两人重逢的日子，男孩忍不住又要落下泪来，“Rick们对于折磨自己很有一套心得。我的Rick虚弱到连路都走不动，趴在我的背上，轻得好像一片羽毛。”
“我背着他逃啊，逃了好久好久。可是Citadel就那么大，能逃到哪去呢？我和他逃到我们的旧家，就再也走不动了。他的白大褂，我的黄衬衫，都变成了洗不掉的铁锈色。黏稠泥泞的血粘在我们的下巴上、脖子后、还有胸口前。”
“‘没……没必要再逃啦。’他透过百叶窗的一处破口看了看，边咳嗽边说。”
“我只是忧伤地看着他。但是心底我还是有点兴奋的，因为我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我一直在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你……可，可以吃了我。’他的声音听起来沙哑又绝望，‘我再-再也走不动啦。’说着，他挥了挥右臂和左腿的残肢，上面布满刚愈合又结痂的伤痕。”
“‘反正你小子，这么想了很久是不是？’他强扯起嘴角，笑着问我，‘我知道的。你看着我的时候，小脑袋瓜里转的，全是这种欲望，是不是？’”
“我又悲伤，又高兴，一时间只顾着点头，说不出话来。我相信Rick对我的感情也是一样的，他是心甘情愿被我吃的。他想要和我融为一体。”
“‘我会吃掉你。’当我将他残破的身躯揽进怀里的时候，我是这么告诉他的，‘我会敲碎你的骨头，吞下你的血肉，直到一点也不剩。我会与你一起活下去，你的生命由我来延续。’”
“在我张大口之前，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谢谢。’”
男孩抬起头，两颊爬满了泪痕，笑容却是骄傲而幸福的：“于是他现在就在这里。”他拍拍自己的身体，“在我的血里，我的肉里，我的骨髓里。”
“再没有什么能将我们分离。”
他的声音弱了下去。男孩的故事就此结束。
完美的落幕。
G453烦躁地翻转着手里的玻璃杯。他突然有股冲动，想把这玩意儿砸到对面这个自称Mr. Smith的家伙的脑袋上。
是因为对同类相食的厌恶吗？不，不，情况恶劣的时候，他不是没那么干过，只不过对方的肉干涩而无味，与寻常野兽的味道并无不同。
但是为什么呢？那家伙每次提到Rick的时候，除了恶心，还有一种难以抑制的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浑身上下的骨节都在发痒。
“我的故事说完了。”男孩将自己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该你了。”
“我的很普通。”他从牙缝里一字一句地往外挤，“无非就是Rick死了，我发现了他的Portal Gun，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甚至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告诉对方。
“无趣。”Mr. Smith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难为我白费那么多功夫。还以为这次能听到有趣的故事。Bartender，最后一杯。”他用食指叩了叩吧台边缘。
“这里一样。”G453站起身，一手按在吧台上一手摸向大衣内袋。他在估算自己拔枪的速度能有多快。只一枪，一枪就足够把这个家伙汽化，蒸发到肉眼看都看不见了。
“看起来某人比我还要急。”Mr. Smith微微眯起眼，“不必着急。如果您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喝完这杯之后我们可以尽·情·聊。”他背过一只手去，五指触摸到冰冷的金属握柄，心间大定，于是便愈发的悠然自得。
吧台另一边的Bartender慢悠悠地踱步而来，左右打量了他们一番后开口拒绝道：“我是不会卖给你们这杯酒的。”
对峙的两人几乎是立刻不约而同地将愤怒的眼神投射过来。
“因为你们看起来像要在这里闹事。”顶着两道凶狠的目光的Bartender Morty好似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浑然不觉，依旧用漠不关心的语气继续说，“今天已经惊动过Boss一回了。昨天他刚从很远的地方回来，需要休息。请你们不要给我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谢谢。”
Mr. Smith愣了一瞬，随即立刻像是恍然大悟一般哈哈大笑起来：“说的是！ 的确是我们太吵闹了，实在对不起！像你这样的Morty，也是少见。和你的Rick真是天生一对！我的错，抱歉抱歉。”
“他不是我的Rick。”Bartender Morty用像是重复了一万遍的语气否认道，“我的Rick在半年前的那场大灾变之中和我走散了。我只不过是Boss好心收留的一个打工仔罢了。”
“是吗……可惜了。”Mr. Smith一边站起身一边整理着身上的西装外套，“你和他很配。”
Bartender Morty没有回答。只是之前一直像磐石般死硬的嘴角，此刻翘起了一丝温柔的弧度。
“还需要您的最后一杯吗，客人？”他向G453问道。
“不，不必了。”G453沉默地目送Mr. Smith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门口，想起两人最开始见面时的自我介绍。
他们谁都没说实话。
这么想着，Sociopath Morty掏出Portal Gun，对着地上射了一枪，跳了进去。
那天晚上，他久违地做了个梦。
他梦见与一个和自己极为相似的男孩相对而望。对方的右眼上戴了只漆黑的眼罩。
梦里的自己似乎没有义眼。左眼的空洞在隐隐发痒。
“你不是我。”他笃定地说。
“是的，你不是我。”对方露出赏识的笑容，“你缺少一样东西。”
“是什么？”
“野心。”对面的Morty伸出手，按在他的肩膀上。
用力一推。
Sociopath Morty在现实中醒来。
这样其实也不坏。他想。
毕竟有野心的人都活不长。
注1：爱德华·蒙克，挪威表现主义画家、版画家，代表作《呐喊》
注2：托马斯·霍布斯，英国哲学家，“利维坦”指代一个威权象征，而所有人都将自然权力交予这个强权
注3：博伽梵歌，印度教圣经之一，通过阿朱那王子与黑天之间的问询与解答，来阐述在现有的社会制度之中，必须恪守本分，一心一意地将自己的全部奉献给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
啊啊啊啊啊终于写完了！！！
为什么最后有这么长！
我自己都想不到233333
这里的Sociopath Morty取自《咧嘴的西瓜在烈火中无声微笑》（名字真长），只不过那篇里面的Morty为G452 Morty，这里的G453 Morty在切割松鼠的时候并没有被Beth撞见，自此时间线改变，他就一直保持着Sociopath的精神状态，再也没回来。
Pianist Morty事实上就是Cannibal Morty，人设和背景来自 @RMB monster 太太。答应你的互动我终于写出来了开不开心！这就算是新年礼物了！妈耶累死。
酒吧背景，Bartender Morty和Boss Rick人设来自 @腐肉•黑铁•山茶花 太太。你的那个脑洞真大太大了，我废了九牛二虎之力也只能塞下这么多了23333求不打_(:з)∠)_
以后有机会应该还会借用这个酒吧的设定，毕竟能把不同的角色放到同一个空间里让他们对话互动真的很有意思（虽然后半段感觉快要变成Cannibal Morty一个人的独角戏了233333）
Anyway，食用愉快！迟来的新年快乐！给大家拜个……拜个晚年吧！2333333
最后是欢乐的彩蛋：
Sociopath Morty: 你秀恩爱。
Cannibal Morty: 我没有。
Bartender Morty: 虽然你秀恩爱，但是因为你难得说了好话，我就勉为其难地原谅你。
Evil Morty: 我已经连续两天梦见同一个小鬼了。能不能换一个，比如Rick之类的，Rick之类的，Rick之类的。
我: 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