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智的老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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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不再更新。
江湖再见。

【MR】咧嘴的西瓜在烈火中无声微笑

灵感是来自于微博上一个话题:
“如果一个人醒来发现自己突然变成了Sociopath,会怎么样?”








*主要角色死亡注意!!!!
*多处血腥场面描写注意!!!!
*PTSD描写注意!!!!
*极度病态、冷漠、残忍的心理描写注意!!!!
*动物虐待注意!!!!
*可能的OOC注意!!!!


你已经收到警告。
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Rick一脚踩下刹车的时候,Morty的手指还停在自己眼球子旁边。
他本来只是想抠抠因为早上没好好洗脸而残留在眼角的眼屎。
结果急刹车产生的巨大惯性带着他的指头“噗”的一声戳了进去,于是Morty的左眼就像一颗饱满鼓胀的葡萄一样爆裂开来了。
他没来得及感受疼痛。强光、噪音还有耳鸣夺走了他的全部意识。他下意识地呼唤坐在身侧的Rick,却久久没有等到回应。
于是他转过头去。尚且完好的右眼震惊地睁大。
Rick脸朝下砸在方向盘上。挺立的五官被硬生生砸成了一块平板。他的后脑勺像是被什么边缘锋利的东西剐蹭过去一般,中央的破口像熟透的西瓜一样撕裂开来。
瓜瓤是鲜红的。里面还混杂着灰的白的不知道什么的东西。全宇宙最聪明的哺乳动物的大脑,看起来像是被人用勺子胡乱搅了一番,变成了一团黏糊糊软趴趴盛在脑壳里的肉酱。
Morty做的下一件事,就是把从上周到现在为止吃的东西都吐了个一干二净。他好久没有感受到过喷射性呕吐的快感了,或许上一次还是被Rick狠狠锤在胃上的时候——
“为了保住你的小命!下次别见到什么都乱吃。”
他这么说。
然而现在的Morty提不起一丝吃东西的欲望。他感觉自己下辈子都吃不下一口食物了。密闭的飞船里盘绕着的劣质酒精、呕吐物、老年臭还有血的味道混在一起,让他吐得更加欢畅起来。
就在他跪在地上吐得一把泪一把血,黏黏糊糊的鼻涕抹了一身的时候,Morty用残余的视力注意到有一道绿光从Rick的怀中滑了下来。
他花了一分钟时间才意识到那好像是Rick从不离手的Portal Gun。Morty像垂死挣扎的溺水人一样手忙脚乱地抓住了它,也顾不上确认坐标之类,便一头撞进了不知通向哪里的传送门。
接下来的记忆都变得模糊不清了。Morty只是隐约记得自己穿过了无数鲜艳明亮的色块,其中很多还带着令人很不舒服的触感。他记不清楚自己的左眼是怎么止血的,也不记得为什么骨折的右手轻易就恢复了原状。
他只记得自己干干净净地站在家里洗手池的镜子面前,对着多出来一个洞的左脸出神。
他眨眨眼。镜子里的Morty也眨眨眼。
原本是左眼位置现在摸起来像一只空空荡荡、松松软软的旧皮囊。
他茫然地环顾着四周。丢了半边视野的视觉感觉和平常没什么太大区别,顶多就是需要多转转脖子。Beth和Summer第一次见到自己这个样子吓了个半死,Jerry更是吓得一边抹眼泪一边抽嗒嗒地哭。
他被家里人裹成厚厚的一个球送进医院,一家人手忙脚乱地把他往医院台阶上抬的可笑样子让他想起西西佛斯。那个永远要不停把巨石推回山顶的可怜虫。
他在急诊室坐了两个小时,到最后他都有点不耐烦了。不过这也不怪医生,谁让他既不昏迷也不喷血,更没有像被人用簸箕铲起来的垃圾一样托着送进手术室呢?他的左眼窝,或者说那个长在他脸上的“迷你黑洞”,早就已经被不知道哪个外空间的生物用它们神乎其神的手段给治好了。
当然,他的左眼球却不知道为什么没回来。
或许那帮家伙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万能。
好不容易回家,带着三两样没有任何卵用的消炎药和止痛药(即使Morty再三和那个庸医强调自己并没有感到疼痛,更遑论发炎),一家人围坐在餐桌旁默默地吃着点来的中餐外卖,寂静无言。
没有人提起Rick。没有人问他去哪儿了。没有人好奇发生了什么。
这个家里曾住着的名为“外公”的生物就这么被无声地埋葬了。一家人整齐划一地用筷子往嘴里送饭,那样子好像在参加什么肃穆的葬礼。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Morty缓慢地蠕动着下颌,将嘴巴里干如沙子的米饭碾碎,再用舌头卷进喉咙里。
或许是从那个神经紧张的医生神秘兮兮地将除了他之外的三个人都叫到门外的时候开始。或许是隐藏在刻意压低了音量却依然能隔着门板听到的窃窃私语之下。或许是匍匐在坐车回家的一路上如同墓地般死寂的车厢下面。
有什么东西改变了。
一开始,Morty以为是因为其他三个家伙。
本来就甚少交流的家庭现在越发沉默寡言。
Summer现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眼睛粘在手机屏幕上,梳着高马尾的头深深低下去,就好像一只在地上寻找食物的鸡。
Beth开始奔波在家和医院之间两点一线,哪怕难得在家休息的时间也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睡觉就是坐在客厅沙发上鼓捣用无数个马蹄壳子拼起来的怪异雕像。
Jerry更是捧着他心爱的ipad像个幽灵般在家里飘来飘去,丢了工作也没能浇灭他一心想要做点什么出来的热心。他踏进车库的时间倒是越来越频繁,只是和Morty碰面的次数越来越少。
真的很奇怪,毕竟Morty现在也不怎么出门了。
除了必要的上下学之外,Morty尽量让自己待在房间里。
即便如此,当他看到家门口的树上蹦下来两只松鼠的时候,他的内心还是无法抑制地涌上一股残忍和嗜血的冲动。
他试着去抓它们:重重的脚步声一定是惊扰到了这种感知敏锐的小生物。他站在地上,目送着两只灰色毛茸茸的大尾巴消失在茂密的枝桠间。
那天晚上他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只西瓜。
西瓜绿油油的,长着黑色的条纹。紧接着周围燃起了大火,无数灰白色的毛发从西瓜周围蓬勃生长而出,西瓜咧开一条长长的裂口,像个人一样,对着他无声地微笑。
露出里面的瓜瓤,鲜红。
Morty惊醒了。冷汗爬满了全身。他伸出手,按着自己的胸膛,感觉到里面的心脏在扑通扑通地剧烈跳动。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掌心发白,边缘泛红,皮肤泛着浅浅的肉色,很干净。
他不停地吸气,吐气,吸气,吐气,大口大口地咽下周围的空气,好像下一秒他就要在自己的房间里窒息了似地。
他重新躺了下去。一定是毛毯没盖好,他想。这次他确保枕头和毯子都在它们应该的位置之后,才合上双眼。
那天晚上他睡得并不好。梦里总有什么东西缠着他,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醒来。只不过除了第一个梦之外,后面的都好像盘子里的颜料般混在了一起,分不清了。
这次出门上学之前,他从床头的罐子里抓了把坚果。
他站在树下,仰着头。棕色的杏仁乖乖地躺在他的手心。
可惜树上并没有动静。
离上课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他耸耸肩,随手把坚果仁扔到树下。
那天在学校的走廊里,他出拳打断了一个嘲笑他迟到和左眼的小无赖的鼻子。
他从余光里看到Jessica在哭。两个看起来很友善的女孩正一左一右地安慰她。
但是管她呢。Morty耸耸肩。
他才不关心。
Morty直到下午数学测验的时候才发现右手中指断得连笔都拿不起来。看着数学老师棕色的脸被吓得淡成了巧克力色他心里暗暗地直想笑。医院急诊接待的护士熟稔地和他打了招呼之后给他安排了一个满脸皱纹看起来路都走不动的老医生,后者贴心地附送了他一把大铁叉子并嘱咐他今后三个月他都要在手指上举着这么个玩意儿走路生活。
而当Morty发现这把叉子的左右两头是要弯过来才能保护手指的时候,他真心想用这东西再给那个老医生脸上添点颜色。
那天晚上Beth的怒火简直可以点了这个房子。Morty搞不清楚这个女人气急的情绪中有几分是真的关心还是心疼自己那本来就不鼓的钱包。Jerry在一旁絮絮叨叨的搭腔也让人心烦,Morty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回应,于是只能沉默应对。
半夜,Summer从隔壁敲了敲墙,并用青春期小女生特有的那种轻软发嗲的声音问了他好几个愚蠢的问题,除了让他深深地怀疑了一下她到底是不是Beth亲生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第二天吃饭的时候他看到家里人各个都神情古怪,并且时不时交头接耳。看向他的目光里也多了很多不清不楚的东西,这让他还没长好的断指有股发痒的冲动。
他出门的时候又往树下撒了把坚果。他注意到昨天留下的杏仁儿已经不见了。
学校里的人都躲着他走。这或许是另一种孤立也说不定。不过他之前在学校里就已经被孤立习惯了,如今只不过换个方式而已。
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是解决这个时不时会出现的、该死的头疼。Morty脚下一个踉跄,不得不扶着旁边的墙才勉强维持平衡。耳边尖锐的鸣叫越发严重,就好像有一千只虫子一起在他脑内扇动翅膀。
火。西瓜。血盆大口。没有眼睛。灰白色的毛。酒腥气。
背后有什么东西呼啸而来。边缘锋利,像飞盘一样旋转,要把他的脑袋从中切开。
Morty猛地转过头。
什么都没有。
他伸出手,确认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和脖子。还好,都在原地。
“嘿!”
有只汗津津的手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Morty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转过头去对着那人怒目而视。
长满青春痘的一张脸。嘴唇上厚下薄,上面打的钉和环多到可以去开五金店。他好像在唠唠叨叨地对自己说什么,不过这不重要。
Morty的手里有只笔。而他的断指正好痒痒。
这就够了。
但是很可惜,这次尖锐的笔头没能到达他预想的位置——原本他想让对方也尝尝失去一只眼睛的滋味。那个比他还高一头的懦夫尖叫着跪倒在地,缩成一团。难闻的腥臊味从他的两腿之间传来。
没意思了。
Morty扔下笔,旁若无人地从围观的人群中穿过。他所到之处,人群自动向两边分开,只看他们脸上恐慌的表情,还以为Morty身上带着什么可怕的瘟疫。
晚上回家,躺在床上之后,他睡得格外好。
梦里的西瓜依然在冲着他咧嘴微笑。而他已经学会了用同样的笑容反击回去。
“你杀不掉我。”他对着火焰和血口轻声说,“你甚至都没法伤害我。”
西瓜和烈火隐去了。后续的梦里他们再没出现。
再醒来的清晨,他看到Beth举着电话小声说着什么。母亲在看到他出现了以后,立马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他又在树下撒了一把果仁。
星期六,他不用去上学。Beth和Jerry看起来也并不是很关心他周末去干什么以作消遣。
于是Morty钻进了一旁的灌木丛,耐心地等。
这次他在坚果仁上面盖了个罩子,找了根小树枝撑起来。树枝上绑了一根绳子,另一头握在他自己的手心里。
三岁孩童都会的把戏。
当他拎着两只吱吱直叫的松鼠回家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进门之前撞见了正在披大衣穿皮鞋的Jerry,后者挂着紧张的微笑口是心非地称赞了一下Morty充满童趣的行为。
所以我这算是“童趣”吗?Morty拎起一只松鼠尾巴,上下打量着松鼠漆黑的眼仁儿。
他把其中一只塞进了保温杯里。松鼠在里面奋力地动来动去,连带着不锈钢制的保温杯也跟着在地上“当啷”“当啷”地打滚儿。
他觉得有趣极了。
另一只松鼠的四肢被他固定在木板上,小小的脑袋像只上紧了发条的钟一样转得飞快。Morty的第一刀决定下在颈部中间。
血溅了他一头。热乎乎,黏腻腻的。松鼠发出凄厉的吱吱声,暖水壶里的同类仿佛听到了一样挣扎得越发厉害。整个房间里仿佛奏响了一曲欢乐的协奏曲。
不过很快,面前和身后的声音都弱了下去。空气中只有钝刀在毛皮间摩擦的声音在沙沙作响。
Morty还是第一次尝试活体剥皮。不过成品看起来感觉很好。他没放干净血,所以这可能不是块上得了市面的好皮,但毕竟是自己的第一次。
他把另一只从水瓶里掏了出来,用图钉如法炮制,按在木板上。前一只松鼠的血甚至都还没完全擦干净。
似乎是闻到了同类的血的气息,松鼠焦躁而不安地起伏着小小的胸膛。Morty久久地凝视着它两只完好无损的黑眼仁,手里的刀戳了下去。
刺耳的、变了调的惨叫声炸得他耳膜疼。Morty看着同样失去了左眼的小家伙,爱怜地翘起嘴角。
“现在……你和我一样了。”他喃喃道。冰冷的手指顺着松鼠的长吻抚上它湿漉漉的小鼻子。如果这家伙也能流泪的话,现在应该早就哭得满脸不像样子了吧!
松鼠在痛楚中仍旧不懈地挣扎着。Morty的手指刺激到了它。它抬起头,对着侵犯自己的犯人狠狠咬了一口。
些微的疼痛迅速被铺天盖地涌来的震惊与愤怒淹没。Morty高扬起头,瞪大双眼,瞳孔紧缩,嘴角向后拉扯,整张脸扭曲成狰狞可怖的形状。他的眼白布满血丝,额头上则暴起青筋。
“你竟然反抗我?!”他对着木板上动惮不得,却依旧不肯屈服的生物咆哮道,“你居然有胆量拒绝我!为什么?!为什么?!!!!”
他怒吼着举起手里的刀,不停地往下,往下。四散喷射的鲜血和碎肉染红了他的T恤和发梢,有几片内脏甚至黏在了他发红的眼角。
等到他发泄完怒火,停下来的时候,松鼠的腹腔已经变成了一坨混杂着灰白色毛发的黏糊糊的血红色肉泥。
他感觉自己的内心又回到了往日如同一潭死水一般的状态。
如果Beth没有正巧推门而入的话。
接下来就仿佛电影中上演的情节一般。尖叫,哭泣,拉扯他衣角的双手,打在他右脸上的耳光。哇哇鸣叫着的救护车从街道另一头驶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好汉拖着他把他捆在担架上。
他用余光看到哭泣的母亲和姐姐,无所适从。
于是只能尽力咧开一个微笑。
救护车拉着长笛远去,女人们的尖叫却仍然不肯停止。







医院里的回忆都和大片大片的白混到一块儿去了。白色的墙面,白色的床单,白色的护士,白色的医生,白色的药片,白色的仪器……
他的感官也变得很奇怪。一会儿眼前布满了大片大片斑斓的色块,一会儿世界又都变成了单纯的黑白,还有一会儿干脆没有任何图像,只是单纯的黑色和白色在交替出现。
耳鸣时而减轻时而加重。每当有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进房间的时候耳鸣就会变得格外严重,以至于他不得不抓起手头所有能抓的东西摔在墙上才能阻止对方侵入自己的领域。
他分不清自己的身体在哪里;他有时候仿佛趴在地上大哭,可是镜子里的自己却叉着腰癫狂地大笑。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只是轻轻转动了一下门把手,下一秒就有无数个人冲过来试图把他的手指从护士的脖子上掰开。
最后,随着电流带来的强烈刺痛感,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他的身体躺在床上,他的灵魂却仿佛飘到了半空中。
并且仍在继续上升,上升。







他看见了无数星辰组成的银河:千万颗恒星将这片宇宙照得有如地球上的白天一样明亮。
在这个没有空气,没有水的空间里,没有任何生物能活下去。
这让他的自尊近乎无限地膨胀。
他伸出手,看着蚂蚁大小的星星穿过他半透明的手掌,从他的指缝间悄悄溜过。
好像他才是创造万物万生的神。






但是他错了。





有一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孩就站在不远处。
迟疑了一下,Morty向他飘了过去。
男孩和他生得极为相似:都是棕色头发,灯泡般的眼睛。明黄色的T恤,和缺乏运动细长的四肢。
就连缺失了一只眼睛,都和他一模一样:男孩的一只眼睛上戴了只眼罩,黑的,就和他左眼皮下面的黑洞一样。
Morty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对方,才发现两个人的唯一一处不同:这个男孩的眼罩戴的是右眼,正好和他相反。
但是除此之外,两个人都太像太像。包括他们身上那种满不在乎的态度,那种对人类感情的漠然,Morty不必开口,也能感觉得到。



“你……是我?”
Morty迟疑着问道。
“……你不是我。”
对面的男孩摇了摇头,与他相似的脸上咧开一个嘲弄又带点惋惜的微笑。他伸出手,在Morty的肩上用力一推。
刹那间,视野中的星星都变成了流星,朝着共同的方向飞速向前。Morty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沉,越来越沉,最后向着地面直直往下坠去。
他自己变成了一颗流星。







Morty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的是父母还有姐姐焦急的脸。
Beth嘴唇翁动,似乎是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扭过头去,默默流泪。
Summer则是紧张而期盼地盯着Morty的脸,神情还隐隐有些激动。
Jerry一如既往地絮絮叨叨,但奇怪的是,Morty并不觉得有多烦人了。
他试图张开嘴,却在出声的一瞬间嚎啕大哭。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无穷无尽的痛苦与悲伤便从心底涌了上来。只剩下一只眼睛的泪腺根本不足以发泄这么多泪水,他抱着自己的膝盖和脚踝用力放声哭泣。
有什么脆弱的外壳剥裂了,露出底下柔软鲜红的内里。Morty用仿佛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的力道哭着,好像他变回了一个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婴孩,正对着头一次吹向自己的凛冽寒风嘶声力竭地呐喊。
已经不会再有一双苍老的手,抓着他跳进不知名的空间。在谁也不认识自己的地方,两个人尽情地嬉笑打闹。那个人神通广大到只需要一个按键,就真的可以让这个世界的时间停止流动。
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青春期临近结束,成年的脚步声从远到近越来越响。
已经没办法停滞不前了。
已经没办法逃离一切了。
必须要向前。









Morty抬起头,眼中带笑,噙着泪,
“有人好奇Rick去哪儿了吗?”













有注意到了吗?这个Morty不是EM。
是的,如果我说他是EM的话,八成会更受欢迎吧。
但是这个Morty不是他。
就连一开始眼睛受伤的位置,我也是特地和EM错开,反着方向来的。
这个Morty并不是天生的Evil.
他是后天的,是在遭受到巨大打击之后,才变成这样的。
而结尾,在接受了一切之后,终于幡然醒悟的的Morty,终究也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孩子。
他抗拒,他沉默,他用青春期少年才有的方式拒绝一切。
但是最终他不得不接受生活。
在停滞,茫然,拒绝,痛苦,哭泣,后悔之后,仍然要站起来,像个成年人一样走下去。
他还有必须要肩负的责任,和必须要承担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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